苏南山落下黑子,哈哈笑道:“不好意思,险胜一子儿。”

那老和尚摸着胡子笑,“老衲看你是惦记人家的绿菊和墨菊呢!”

东溟子煜道:“在下失礼,打扰二位雅兴了。”

白英带着三个小厮,将四盆菊花放在一张空桌子上,悄悄退了出去。

苏南山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开,看向东溟子煜,眸中闪过惊艳意外之色,赞道:“你这气度礼仪,可不像个农家子,比那自小金尊玉贵长大的还要气宇不凡。”

东溟子煜淡笑道:“苏先生谬赞了。”

老和尚一看他的面相,身板儿不由挺直了些,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和好奇,“施主来历似是不凡啊。”

东溟子煜一惊,身体僵了一下,警惕起来,莫非这个和尚与慧明大师一般佛法高深?

面上不动声色地道:“在下确实是地地道道的寒门子弟,没有什么复杂的来历。”

苏南山替老和尚解释道:“智空大师说的来历,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东溟子煜云淡风轻地问道:“不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