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看到有鲜血汩汩溢出,脸色惨白,心疼地握住上官若离的手,“娘,疼不疼?”
上官若离一手搂住他,“五郎不怕,娘不疼。”
容川缓过一些来,苍白的脸上满是歉意,“婶儿,叔,对不住,是我连累你们了。幸好你们没事,不然我难辞其咎。”
上官若离凝眉道:“我觉得,刺客是冲着我来的。”
东溟子煜道:“我在树上面也看了,刺客的主要目标确实是你。”
容川吃惊,“怎么会?婶儿来京城才多久,哪里来的死仇……”
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难道是我那母妃?那还是被我牵累了。”
东溟子煜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往自己身上揽,若是你母妃,目标应该是你。你和你婶儿在一起,没必要拐弯儿去杀她。”
容川一想,也是,太子妃恨上官若离也是因为救过他,没必要放着他这个正主儿不理,专刺杀上官若离。太子妃不是这种浪费人力的人,她的风格是稳准狠。
那会是谁?
“那些刺客可不是普通的宵小之辈,武功高强、配合默契,活捉就自杀,背后还有人断后,应该是经过严酷训练的死士。”
东溟子煜道:“那看京兆尹和刑部的人能不能查出来了。”
容川不屑撇嘴,“那些人……哼!”
“来,咱们说说当时你应对的不完美之处。”东溟子煜说着,用茶盘当做马车,用茶杯当成他们,用橘子当成刺客,在桌子上摆出当时的情景。
容川一脸不可思议,“您早就在树上了?就这么看着我们?”
东溟子煜道:“不算早,我是听到马车被劈开的声音赶过去的。当时刺客应对你那些侍卫有片刻措手不及,可见他们并不知道你来送他们。”
凌月怒瞪着他,“爹,你竟然躲在暗处看着我们被围攻!娘还受伤了!”
五郎没说话,但也用眼神控诉他,仿佛在说:你这个渣爹!
东溟子煜心虚地轻咳一声,干巴巴地解释道:“难得遇到这么高段数的对手,不得趁机锻炼锻炼,寻找一下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