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老头笑容微微一致,是啊,现在他们的户籍在柳林县。这么大的喜事儿,也不能去祖坟上告诉祖宗。
心里难受,饭菜也不香了。不过他没有将情绪表达出来,破坏气氛。
接下来就开始摆席了,第一天是流水席,请的是街坊邻居。第二天请的是来送礼的商贾、老乡等,第三天才是正席,请的是亲戚、师长,同窗、同年。
东溟子煜进京时间短,在京城走的近的就上官家和南安候府两门亲戚,老师只有苏大儒,没入书院学习也没几个同窗,是以第三天没多少桌。
不过,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旬阳侯府世子和世子夫人带着几个没成亲的子弟和姑娘来了,还有林夫人也带着一群人来了。
这种喜事,邻居们还吃流水席呢,人家上门了没有往外赶的道理,只好将请了进去,幸亏上官若离多准备出了几桌。
上官若离笑问旬阳候世子夫人,“表嫂,外祖母她老人家还好吗?”
卖卖皮的,你都挑拨设计,让我死了,我还顾念你的老脸?
旬阳候世子夫人没想到上官若离守着众宾客提起旬阳侯老夫人,尬尴地红了脸,如芒在背,强笑道:“老夫人她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来贺喜,让我们带了贺礼来呢。”
上官若离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道:“听闻,外祖母年前就病了,我真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本想去探望尽孝,就怕外祖母见到我因为过去的事儿心里不痛快,就一直没敢去,看来他老人家观念改变了,那我改日登门探望她老人家。”
来的都是亲戚,上官若离认亲的那天发生的事儿,大家还历历在目,当然知道她暗指的什么,当下看旬阳候府和林家人的目光就有些微妙了。
两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但人家上官若离什么都没说,他们也不能拂袖而去,只得硬着头皮入了席。
谢仙儿和林禾混在女眷里面,目光粘在东溟子煜身上。
旬阳侯世子夫人给了谢仙儿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