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道:“现在扎一针就能醒,但是……我觉得不如让她睡一觉,明天早上自然就醒了。”
醒了面对东有银,不还得生气?
东老头儿道:“让你娘睡吧,这些日子是真累了。”
长途跋涉回来,就开始应付各种上门儿的客人,然后就是大办宴席,身体累,又被东有银一气,心更累了。
看向东有银,失望伤心地道:“若是你娘有个好歹,老子就不认你这个不孝子了!”
东有银气的气喘如牛,大叫道:“不认拉倒!反正你们也从来没把我当亲儿子看!”
说完,摔门而去。
“嘭”地一声巨响,震得大家的心猛地一颤。
小六郎一个三岁的孩子,吓得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哭,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上官若离道:“我去给娘熬药。”
说着,拉起四郎,抱起六郎,“你们来给我帮忙。”
凌月拉起五郎,“我们也去帮忙。”
陈明东、陈明南他们一家一看这情况,也不说事儿了,让钱老太好好休息,回给他们安排的院子休息了。
大云、小云留下伺候钱老太,让自家男人带着家里人先回去。
东老头儿重重叹了一口气,摆了一下手,道:“你们都睡去吧,老子想自己待会儿。”
子女、孙子孙女们都担心地看他一眼,还是听话地出去了。
东老头儿等着他们都出去,颤抖着手装了一烟袋锅烟,凑到蜡烛前点燃,低着头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沧桑的脸。
他闷头抽烟,不一会儿,抽一口,用手抹一下眼睛,再抽一口……
上官若离熬好药出来,大云、小云一个接过碗一个接过勺子,说她们去喂钱老太。
钱老太喝了药,半夜就醒了,东老头儿喂了她一杯水。
早上,东老头儿也病倒了,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家里一阵兵荒马乱,真是吓得不轻。
幸亏家里大夫、药都是现成的,上官若离用的是空间里种的药,熬药的时候加上灵泉水,才没让老两口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