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手势,将计就计罢了。
黑脸老汉还痛哭流涕地求饶:“福王殿下饶命,草民是被逼无奈啊!”
容川咬牙道:“本王最恨内奸、叛徒,带下去好好审问!”
敌人不可怕可恨,可怕可恨的是叛徒。
上官若离也深有此感。
这种毒药是海盗从家乡带来的,味道极淡,还陌生。
若不是她五感灵敏,及时闻了出来,这次非得吃亏不可。
晚上进了空间,跟东溟子煜一番敦伦后,两人闲话。
有些后怕地道:“幸亏我来了。”
东溟子煜捏了捏她的脸,道:“这些孩子,还是需要磨练啊。
吃一堑长一智,应该让他们吃些教训,才能长记性。”
上官若离叹息道:“话是这么说,自家孩子,哪里舍得让他们吃教训呢。”
东溟子煜道:“这就是为人父母的心了。”
上官若离打了个哈欠,问道:“凌月和五郎还好吧?”
东溟子煜将他往怀里揽了揽,道:“都好呢,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