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无语,“那几个下人就没错吗?”
东溟子煜道:“下人听命行事,没有错。
但若是主动探听你们的事,再去你娘面前告状,那就有错。”
三郎明白了。
一个主动,一个被动,是有区别的。
覃惠萍也跟褚二说这事儿,说着说着还委屈地哭了。
孙氏和四郎不管事,褚二是状元府的当家主母。
因此,她的见识和覃惠萍是不一样的。
她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覃惠萍扭捏道:“当然想听真话了。”
褚二笑道:“听说过‘白日不可宣淫’这句话吗?老祖宗的规矩是有道理的。”
覃惠萍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我知道我有错,但婆母也太过分了。”
褚二坏笑道:“二伯母只是太直,直接说到你脸上了。
婆婆注意儿子房里事,很寻常。
只是别人家都不说出来,或者处理事情很委婉而已。”
覃惠萍叹了口气,颓然地道:“可是我觉得没脸在那个家里待了,若是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