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渊哥儿与桂芬的婚事,是由宫里操持,咱们也乐得清闲,就等着渊哥儿入京吧。”
卫恕意点了点头,“母亲说的是,女儿也是随口一提。”
按照张夫人的话来讲,这才像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唯独卫渊望着这两件物甚陷入沉思。
自从做了英国公夫妇的义女后,与他们二老的关系也愈发融洽。
“百姓能对将军您感恩戴德,又何尝不会对下旨开启海运的陛下感恩戴德?”
卫恕意莞尔一笑,“我小弟不敢,请母亲放心,小弟若是待桂芬妹妹不好,我这個当姐姐的,绝不会袖手旁观,定会教训他。”
如今听到卫恕意的话,倒是让她生出几分胆量。
见状,张夫人摇头道:“你不来时,她何时敢这般造次?你就是太宠她了,若是待她嫁给渊哥儿,只怕免不了要被渊哥儿说教。”
站在她身边的张桂芬嘴角微微上扬,道:
“娘亲不说我说。”
“你觉得,这是不是蔡襄的意思?”卫渊问道。
听到此言,张桂芬顿时闷闷不乐。
“官家的意思是,我与卫家哥哥的婚事,就由宫里与礼部操持准备。”
闻言,卫恕意微微皱眉道:“怎好都让母亲您来操持,倒不如让我们这些晚辈的来为您分忧,您啊,只需今后享着小弟与桂芬妹妹的孝顺就行。”
“那蔡襄没有理由不巴结您。”
她语重心长道:“朝廷里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这些男人去头疼,咱们这些妇道人家,莫要议论。”
自代州去京城时,他近乎位极人臣,受到世人赞誉,被称当世名将,可谓一时无二。
闻声,卫恕意姐妹二人心中顿时一喜,陆续道:
“当真如此?宫里操持你们两个的婚事,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
以赐婚的名义对卫渊‘赏赐’,是再合适不过。
“.”
张桂芬原本是有些怕卫渊的,在他面前,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张桂芬,瞬间就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只愿能够贴贴‘自家主人’,便是已感到开心与满足。
萧逾明一愣,想了些许,点头道:“不是没这个可能。”
“您身在局中难免不知,其实您并非只是一位勋贵,更是天子近臣,未来辅臣。”
好似卫家哥哥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卫恕意、卫如意二人,正在此处,与张夫人商议卫渊的婚事。
萧逾明直言道:“大姐所在的盛家,不也巴结您?也不见得影响了仕途。”
“官家有赐婚成全伱们两个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