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渊仍旧没有说话。

见他似乎不打算开口，苏若云拽着他的衣领，有条不紊的整理。

“阿渊，说来听听？”

傅子渊低头，四目相对。

那双满是柔情的眼睛，如同温润的泉水，不自觉的便被安抚了情绪。

傅子渊盯着苏若云的眼睛，眼里带着宠溺的笑。

“你是想听我得答案，还是想听你的答案？”

苏若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有什么区别吗？”

傅子渊轻笑，戏谑道：“我先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是。”

果然是协议之前，所以在签订协议的时候才那么干脆。

若说那时候傅子渊对苏若云没有任何的想法，哪怕是苏若云现在看来，也是不相信的。

只是一个单纯的是字，苏若云并不满足，仍旧盯着他。

在苏若云询问的目光下，傅子渊轻笑，按着苏若云的脑袋贴近自己的胸口，轻声道：“在签订协议之前。”

耳边传来傅子渊沉稳的心跳声，一下接着一下，频率逐渐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