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齐家家主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赵牧,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众人打量着齐家家主,眼中都透露着些许讽刺。
齐家家主一向以精明著称,可这次却在这种小事上栽了跟头。
其实丢弃同伴逃跑,本就不是什么大罪,齐家家主若是老老实实的承认也就罢了。
结果他越是这般狡辩,就越说明心中有鬼。
众人要说不觉得嘲讽,几乎是不可能的。
陈县令眯着眼睛,心中不断盘算。
他之所以刚刚替赵牧背书,一方面是刘家家主确实已经打点过他,另一方面则是前些日子秦简也专门找过他。
秦简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天香楼作为太平县最火爆的酒楼,人脉方面自然也是很广的。
何况,秦简找他的时候专门给他带了一坛酒。
陈县令平生十分好酒,可也未喝过那么烈的酒。
而秦简却说那坛酒正是赵牧所酿,因此他才对赵牧特别注意了一些。
至于说把酿酒的独门秘方抢过来,陈县令倒是没有这种想法。
他在太平县虽然是一县之长,但由于太平县特殊的地理位置,导致他并不能在太平县作威作福,成为土皇帝。
因此,他也没有在太平县安置太多产业的想法。
但他对赵牧的关注,也就只有那些。
至于说刘家怎么和申、齐两家斗,他并没有其他想法。
反正这三家都不是什么好货,不管哪家倒了他都能站在旁边看戏。
齐家家主不仅人老成精,而且脸皮也很厚。
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他便立刻解释道:“老夫久居家中,倒是不知道府试已经取消了,但读书并非一两日就可以读成的,回去以后还是要多多督促那个逆子多多读书。”
随后,他看向赵牧继续问道:“若说小儿有罪,也应当是惊慌过度丢弃同伴逃跑,只是赵公子既然满口仁义道德,为何没有救下刘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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