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兰酌当即扭头看程南枝。

“您体内可能有神农珠,那您的血,应该是能救主子的……”覃明说。

程南枝闻言想起来,她毫不犹豫点头,“走,先上马车离开这里,我跟你们一起!”

又叫蔺兰酌,“你在后面跟着,注意万一暗中有其他人,直接解决了,不要留活口。”

“是。”蔺兰酌当即点头。

覃明就赶紧把南荣在州弄上马车,蔺兰酌帮忙将人扶上去,随即回去骑马,叫车夫跟上。

程南枝则跟上上了南荣在州的马车。

一进去,程南枝说道:“我的心头血最有用,给我刀子,薄布,还有杯子。然后你出去就行了。”

程南枝想过要不要去了南荣在州的住处再做。

可事态看上去很紧急,再则南荣在州的地方应该很隐秘,去的人多了,难保不会被发现。她现在又正是受人关注的时候,不能冒那种风险。

只能在马车上做了。

覃明很快找出来给她,又拿了马车暗格内备用的止血等伤药给她放在一边用。

快要出去时,想到什么,覃明停下,紧张的对程南枝说:“程小姐,还请您记住一点,不要摘下主子的面具。”

程南枝一愣,“为什么?”

“……现在不合适,总之不能摘,请您理解。”覃明说。

程南枝闻言,也就点了点头,覃明这才出去。

程南枝收回目光,落在南荣在州的面上。

那副面具遮住了男人的大半张脸,但从露出的薄唇下颔与眼睛等等,绝对是张风华绝代的俊美面庞,为何现在不能找?

男人这时痛苦的闷哼,身子也无意识的蜷缩起来,肩骨在此时竟然显得很瘦削。

程南枝当即压下心中的思绪,解开自己的衣服,拿起刀在一旁烛火上烤了烤,然后就在自己的心口处用力刺进去,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但她不敢耽搁,拿杯子来抵在伤口下面,等血流进去。

程南枝也不知道南荣在州到底需要多少血。

她接了足足满杯,才白着脸,颤着手,大概给自己伤口倒上药粉,摸好药膏,再包扎上,而后她穿好衣服,脚叫外面的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