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到了。”他低低的道。
程南枝装听不懂:“我做了什么?”
男人盯着她,忽然松开她将桌上的东西挥袖扫下去,又毫不犹豫的踢开地上方才掉下的篮子。它滚了出去,满地桃花铺成了狼藉。
南荣在州单臂稍一用力,便将程南枝带起,扶她坐在桌边。
程南枝下意识的攥住他的衣领坐稳。
男人逼近前,将她禁在自己与桌边这狭小又暧昧的范围内,他定定的看着人,哑声道:“你不是故意想来引我来这儿,然后勾引我,让我承认吗?”
“承认什么?”她明知故问。
南荣在州望着她,没有言语,但倾身又要吻她。
程南枝偏头躲过,淡定的看着他。
僵持了几瞬,男人忽然抬手按住她的后颈,不容拒绝的将她压向自己,他闭眼吻住她,耐心的一点点撬开她无声的不满。
良久,低哑的嗓音在急促/喘/息中响起。
“我心悦你。”
南荣在州盯着近在咫尺面若桃李的人,一字一句:“孤心,甚悦。”
程南枝眨了眨眼,终于满意了。
但她没放过男人:“我们不是同盟吗?不然你昨日跑什么?”
南荣在州头一次晓得,原来温柔刀真能刀刀要人性命,再引人沉溺的春水都能让人窒息。
“我错了。”
他只能低声说。
程南枝不紧不慢的说:“不信。”
南荣在州望着她,忽的扯了扯唇角,道:“那我们回去。你昨日还想做什么,都由你做完。”
程南枝愣住。
“任、君、采、撷。”他偏头咬耳说,温热的鼻息落在程南枝脖颈间,让她激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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