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波刺杀乌日图的人,搅和了我要给在洲线索的盘算,我暂时没法让他知道神农珠。担心那些杀手背后的人还会继续动手,我只能先将他们引走出气青州,解决掉他们后再回去。”
“这废费了我不少时日,我只查到一个叫盛稼海的人身上,就没有后续了。后面再查这个人,却发现此人在官户上早已是个死人,断了线索。”
他当时还逗留了一阵,想着能不能再查出点别的。
多日未曾有结果,他只能暂且放弃回去,免得做多了反而暴露行踪。
“没成想我再回青州时晚了,那程小姐已回了北齐上京,在洲也回了南蜀长安。”郎束道。
老者道:“那你为何不回南蜀来,在这边告知他神农珠,也是一样的啊。”
郎束无奈:“二叔,其实我当时想回来,但是北齐上京时局动乱,我就先去了那儿,确定齐楚死了,才回南蜀。谁知道回来时正碰上南荣叔梧想要和亲。在洲师是反对的,您也知道,但您可能不知道,后来他又同意,是因为程小姐。”
“我看得出来,他在意程小姐。”他低低叹了口气,“我也试探过了,他在查神农珠相关之事时,我设法透露给了他神农珠的用法,但他不愿意。他要程小姐活。”
如此,他怎么还再告诉南荣在州神农珠的取法?
“二叔,他难得上心一个女子。”郎束说。
虽然叫面前的人为二叔,但郎束清楚,他真正的二叔早就死在当年了。
只是这个医馆是他们的族人好不容易经营下来的安身之所,户籍文书样样齐全,能为他们在长安办事提供不少利处,不能放弃,对方便替了二叔的身份。
也亏得南荣叔梧没有见过对方,对方才能替成功,不会被找到。
他们这些还活着的,南荣叔梧基本上都记住面容了,没有办法用后辈身份交接医馆。
故而满打满算,他确实只南荣在州一个亲侄子了。
“我还没为我这侄子做过什么,也没让他圆过愿。”郎束说,“他难得喜欢上一个女子,我便想……如果能保全他们两个人就好了。这样事情解决了,在洲也能如愿相守,过的轻松些。”
老者沉默了下,“所以你就去寻第二颗神农珠?小越,神农珠乃是时间罕见珍宝,一颗都难如登天,怎么会有第二颗。”
郎束已经清楚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