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她都没怎么见秦牛出那边院子,这是第一次看到。
“秦副将,是有什么需要吗?”乌日图听程南枝说起秦牛的身份了,她对秦牛很敬重。
秦牛摇摇头是说没有,踌躇着看她。
乌日图奇怪:“您是有话要同我说?”
秦牛挠了挠头,上前两步靠近,轻声道:“我想问问,姑娘你这些年来过的怎么样?还还不好?吃没吃苦头?”
“啊??”乌日图愣住了。
秦牛赶紧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嗯面善,挺亲切的,随口问问。”
秦牛也不知道怎么的,说不出和乌日图小时候见过的话来。
他觉得很对乌日图不起,没有照料好她。
秦牛愧疚的工夫,乌日图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古怪了几分,斟酌着道:“挺好的,我虽然不在族地长大,但养父和师父都待我如亲生,我不愁吃穿。”
“……那就好。”秦牛放下心来,觉得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向乌日图告别,转身就走了。
乌日图心下更奇怪,望着秦牛略显沧桑的身影,再一想他的年纪,她思考着不知不觉就去了程南枝和南荣在州那儿见到他们。
没成想一进去就见南荣在州在给程南枝包扎手。
乌日图连忙去问程南枝怎么了。
程南枝让她别急,简单解释了下。
“小姐,您真好……”乌日图感动的红了眼眶。
程南枝摆摆手说没什么。
乌日图对程南枝更信赖,咬了咬下唇,犹豫道:“小姐,我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什么?”
“秦副将似乎是我的亲人。”
“咳……咳咳!”
程南枝和南荣在州都呛了下,问她何有此想。
乌日图就将方才秦牛找她的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