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一天方凡永远也看不到了……

“现在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么？”

“后悔！真的，很后悔！”

“因为我的贪婪，让灵族颠覆！”

“其实…若是我能够继续坚守几个时辰的话，灵族或许能够在你的庇佑下晋升九品、八品甚至是更高等级的势力！”

“只可惜……眼下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了。”

“人生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灵族的未来，已然注定了！”

“只能说…你确实是一个善于创造奇迹的人！”

“才多久啊……原先比我低那么多等级的存在，如今都能斩杀二星皇主境了……”

“就算是在那些大势力当中，你也算是绝对的天才了吧……”

“或许用不了多久，人皇殿就能晋升八品……甚至是七品势力！”

“只可惜，我再也看不到了！”

灵尚呢喃出声，眼眸中不由得露出一抹惆怅之色……

曾经的曾经，已经成为过往云烟……

一边说着，灵尚挥舞着手中的弯刀，给自己来了一个了断。

方凡没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