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段主任挑眉问道。

“当然是真的。”林清歌回道。

“那好。”

段主任缓缓看向赵平安，满脸居高临下的轻蔑，冷笑道：“给脸不要脸的小瘪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什么样的女人能碰，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不知道吗？”

唰！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赵平安，有些懵，原来症结在他？

林清歌也懵了，女人？还是因为自己？

赵平安并不意外，这家伙应该是萧天赐找来出头的，怎么能不针对？

古井不破道：“把嘴放干净点，再满嘴喷粪，我不介意让你把粪吞回去！”

“你说什么？你算是什么东西，敢骂我？”

段主任难以置信，这个吃软饭的真狂！

又愤怒拍桌怒喝：“林清歌，你看到了，这就是他对我的态度，贷款的事别想，你们就靠着自有资金开发棚户区吧！”

此言一出。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