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柳婆子可赔大发了,怕是不得撅她两天的”。
“撅谁呀?”钱朵朵好奇的看着李婆子。
人家拿了钱走人,老巫婆还能撵到人家去骂?
“哎哟,你是不晓得,那柳婆子都在家撅了一个上午了,骂香草骂的成是难听了。”李婆子撇着嘴。
和她家做邻居倒了死霉了,这一个上午净听她扯着嗓子骂了。
“是吗?怎么还骂上香草了?”钱朵朵眼里再次露出了亮光。
直直的盯着李婆子,就连脑瓜子都不那么迷糊了。
“咋不骂呀?这大喜的日子就死人,人娘家人又来作,这又赔钱又买棺材的,多晦气。
我看那香草啊,就是个败家的玩意儿,有柳婆子他们家好受的。”
李婆子也撇着嘴,又翻了个大眼珠子,乡下人最忌讳这些。
大喜的日子,死人就已经挺晦气了,这娘家人又来闹,又赔人家银子,又买棺材。
这得多不吉利,也不怪柳婆子骂了一个上午,那香草看着就是个祸害,谁娶谁倒霉。
“哦,也是哈。”钱朵朵点了点头。
李婆子说的也对,这大喜的日子又是死人又是来闹的。
就是在前世也是挺不吉利的,更何况这里又这么封建,就更讲究这些了。
事实也跟他们说的一样,此刻,柳氏正站在香草的门口。
拄着棍子骂的满嘴喷唾沫星子,特别是一想起今儿个拿出的那三两银子,还有那口上好的棺材。
这就更心疼的要命,一下子就损失了五六两银子,十几亩地的收成就这么扔进去了。
要不是为了娶这小贱蹄子,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现在也把大孙子的事情给忘了,满心满眼都是她损失的那几两银子。
听着那死婆子还站在门口骂,香草坐在屋子里,气得牙根紧咬。
指甲盖更是深深的嵌进了肉里。
“……………………”
今儿个可是她成亲的日子,就被孙巧兰那贱货硬生生的给缴了。
一想起她吊在了门口,心里还是气的不行,那死女人就是故意的。
再一一看门口站着的死婆子,还在那骂着,这心里更是恨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