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都知道。”
白浪又打了个哈欠,他累坏了:“放心吧,以司徒砚那么狡猾的人,只要司徒墨不是逼宫,那就出不了事。”
司徒煦嘴角微抽:“我可真是借你吉言。”
但他觉得司徒墨走不到逼宫的份上,司徒墨心性狡诈狠辣,但他很在意表面功夫,他要的不只是皇位,还要名正言顺的走上那个位子。
两人又重点聊了“养狗的”事业规划,白浪说的比较详细,哪些事可以交代给金百岁去做,哪些要司徒煦管着。
司徒煦听着听着,知道白浪心里有替他打算,心里那点火气就没了。
姐弟俩留在五皇子府吃了饭才离开。
回宫路上,见司徒凤一脸开心的样子,司徒煦眯了眯眼问:“姐,你怎么还笑?谢元棠没跟你说什么吗?”
司徒凤疑惑地问:“说了很多啊,但那都是我们闺蜜间的事,煦儿你别乱打听。”
司徒煦:“……”
他这才明白,谢元棠根本没跟司徒凤说她要离开的事。
司徒煦张了张口,到底没告诉她。
离司徒冉和茉莉的婚事还有几日,就让司徒凤再开心一段时间,等婚礼之后再告诉她吧。
——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
谢元棠大多数时间都在府中,偶尔会去冷家,也去了言家,还见过裴卫瞻。
除了她,司徒砚和白浪都很忙,忙着离京的准备,忙着清点研究室里的药。
连带着五皇子府的人也收起了往日的欢笑,一个个忙得团团转。
离开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
终于,到了司徒冉和茉莉大婚的这日。
谢元棠和司徒砚先去的颐枫馆,跟无尘通过气以后,才去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