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梦萍摆出一副林黛玉的娇柔样子。
用手抚着心口,悲天悯人的口吻:“祖父寻你们回来是为了家庭团圆的,不是为了让你们搅家的。”
那叫英姑的下人也啜泣:“奴才在苏家做了几十年,谁人不夸,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说我呢。”
“奴才是死契,怎敢乱来。”
“不然放奴才走吧。”她耸动着肩膀。
于梦萍拉住英姑:“你不能走,我们家都习惯你的服侍了。”
苏州南看向孟家人:“即使是亲戚,也不能胡说八道,希望你们能管……”
还没说完,行之言之就跟左右护法似的站在奶豆子两边:“管什么?我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
愚蠢的人类。
不知我妹妹的神通广大!
奶豆子鼓着圆滚滚的肉腮:“窝,证明给泥们康。”
暖房宴不欢而散。
一行人来到苏家。
闹出的动静让苏家都围在了院子里。
“在闹腾什么!”像破了的拉风箱般的嗓子破门而出。
于梦萍小跑上前,接过奴才手中的轮椅:“太祖母,您精神头总算好些了,哎,这不新找回来的宵宵说英姑是邪祟,哎……许是想引起我们注意吧,也能理解。”
苏老太婆握着于梦萍的手,嗔道:“理解什么!就你傻呵呵的最善良。”
她瘦的凹陷的眼睛,抠嘍着宵宵:“邪祟?在我们苏家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
奶豆子也不废话,她招呼来肉包,来到院子的一处槐树下。
小脚丫踩了踩地,顶着小揪揪:“大哥哥,帮窝挖开。”
英姑的脸肉眼可见的白了,捏紧了手指。
她,这黄毛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行之言之家俩人回去拿了个铁锹,吭哧挖开。
挖到个牛皮纸袋,纸袋上浸着黑红的血,发出了阵阵恶臭味,周遭还冒着凉丝丝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