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觉得怪怪的人不止有林宵宵自己。
皇上沉着脸寻思着,这老来得女的女鹅是不是出生时侯把脑子落在皇后肚子里了。
皇后拽过孟梦,偏头,压低声音呵斥:“跟大学士学的知识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不会用词便闭上嘴,别丢本宫的脸。”皇后狠狠剜她。
孟梦还是怕皇后的,这会儿倒是跟个鹌鹑似的了。
她还惦记着金项链呢:“苏远,你仔细着,万不能把本公主的项链弄坏了。”
苏远弯腰欲捡,小奶豆的手捉住了他的手指头,奶声奶气的:“埋汰。”
她很大气地从兜兜里掏出符,pia的贴在金项链上。
于梦萍摇摇欲坠的抚着胸口,伤心的泫然欲泣:“宵宵,你是对我有意见嘛?”
“不然明知这项链是我买来的,怎会说它脏呢?”
“这项链是我用自己银子打的,怎么就脏了?”
声声委屈的质问,好一个我见犹怜。
她怜,她也怜,小奶豆也抽嗒:“我说脏,又不是说你搞金子的方法脏,你怎么辣么心虚啊?”
“难道你……”
生怕这货再说些不中听的话。
“那你不要乱说。”于梦萍咬着唇。
苏远已经隔着符把金项链捡了起来,他端详半晌,神色凝重:“她没有乱说,这条项链的确有脏东西。”
但,光让苏远肉眼看,于他来说有些难。
神色谦虚的看向小不点妹妹:“宵宵,你怎么看?”
林宵宵瞬间觉得自己两米八,有夫子那味儿了:“那我考考你。”她背过小手,还模仿夫子去摸自己不存在的胡须。
苏远被她可爱到了,忍住想捏脸的冲动。
正色后,他细细观察孟梦:“寿元未减,身体无碍。”
他越看越是怀疑自己。
眉头拧成了疙瘩:“其他,未曾看出。”
于梦萍听着,舒了口气,她的保护神果然没说错,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小奶豆边用小眼神夹苏远,还挺嫌弃,她嘀咕着:读,读了辣么多年书,还是辣么笨,都没我懂得多呐,这是不是说明读书没用哇?
想到这儿,林宵宵似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眼睛亮亮的,但没敢说出来,她在心里嘀咕着。
【那我可以拿这个便宜表哥跟夫子举例子啦,读书无用,学习无用,嘻嘻我以后不用学习啦。】
苏远听得眼皮子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