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香料打翻了,阿嚏,呛死我了。”
“阿嚏阿嚏。”
孟家院子响起此起彼伏的‘阿嚏’声。
悉梭声越来越近,就见一个顶着梅花的东东从树丛挪了过来。
孟兆丰张牙舞爪做了个武林动作:“呔!梅花树竟然成精了!”
林宵宵没眼看,并跳起来拍了他一巴掌。
梅花树枝下,是一个半大的、黄绒绒的黄鼠狼的身子。
黄鼠狼鼻尖上还顶着一朵梅花花瓣。
它身上抗着两个小麻袋,麻袋塞的鼓鼓囊囊的。
黄色的绒毛都被香粉染成了白色,呛的它直打喷嚏。
林宵宵把黄鼠狼给提溜了过来,又把它麻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哗啦啦,都是香料、脂粉、口脂等。
恩,破案了。
孟知微盯着东西看了会,沉默片刻:“原来黄鼠狼也爱美。”
爱美个六。
林宵宵自是知道它为何这样做。
就见这黄货卷起蓬松的大毛尾巴,坐得乖巧懂事,俩小爪子害羞的戳了戳:“你,你不是嫌我臭,我,我借夫人的木桶洗了个澡,还抹香香了。”
它生怕林宵宵不信,扭着大毛屁股一个劲儿的往林宵宵身边凑:“不信你闻闻,你闻……”
林宵宵小手怼住她的毛脸表示拒绝:“倒也不必。”
“我,我都香喷喷了,你,你还是不想养我嘛?”黄鼠狼沮丧极了。
它奋力推销自己:“我,我吃的少,干活多,我还是家族最有灵气的黄大仙。”
在边上旁观的白菜管家见它如此可怜。
努了努小刺猬嘴,同样是仙儿,它混得好惨。
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衣角:“我是白仙,它是黄仙,我……方才探你们间有因果线。”
好叭,就算它不说,她也知道。
她跟小大人似的,抱着胳膊,摸着下巴:“我可是知道黄鼠狼一生浪荡不羁爱自由,你真愿意让我养?被我养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听话,要干活,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