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菜对这种绑法十分抗拒。
它呜嗷的发出了强烈的抗议:“你你你,你欺负黄,我又不是狗,你这是遛狗的绑法!”
抗议无效。
林宵宵牵着抗议呐喊的黄花菜回了房间。
又让豆包白菜他俩把黄花菜的黄窝窝抱了过来。
林宵宵捏着鼻子:“小黄黄啊,你是不不爱洗澡啊?”
“你还总说你找不着媳妇,人家凭啥跟你?图你啥?图你胖?图你能吃?还是图你不洗澡?”林宵宵又让白菜他们把黄花菜摁在沐桶里洗了个香喷喷。
林宵宵看着那换了好几桶依旧浑浊的水沉默了。
黄花菜努力挽尊:“我这叫雄性气概,也就是你们凡间所说的男人味。”
林宵宵一阵恶寒,这不是男人味,这是恶臭味。
洗白白的黄花菜嘴上说着喜欢雄性气概,却在暗处偷偷的闻自己的毛胳膊,还美滋滋的嘀咕了一句:“还怪香的,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波。”
林宵宵睡前把豆包白菜俩叫到了跟前。
她跟贼似的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了一颗蛋。
这颗蛋约摸手掌大小,蛋身呈青蓝色,还有波状的花纹样式。
若细看,还有淡淡的光圈。
她先把蛋放在枕头上,掏出自己另一床崭新的棉被,小手歘的撕开。
把棉被里头的棉絮掏了出来团成了一个窝窝。
它把蛋放在了窝窝里,还挺慈爱的用手指头戳了戳蛋壳壳:“小兽崽子,听好啦,你给我出息点,好好的昂,我没工夫搭理你,你得照顾好自己昂,好好活着。”
白菜和豆包都沉默了。
小主子自个儿都照顾不好自己。
现在竟要求一颗蛋……好好照顾自己?
更诡异的是,那颗蛋竟然前后摆动,还富有节奏的闪了闪光芒。
就,就好似在点头答应似的。
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林宵宵把蛋连着窝放到了一个柜子上,又在柜子的四面八方布了一层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