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广风得意的笑着,他之所以这般自信正是抓准了人们对男子女子的区别。
都是重男子,轻女子的。
男子说句话,那就是天。
可女子说句话,那就是屁!
“你竟如此轻贱女子!”吴丽胸腔中蕴着怒。
“女子,自古以来不就是被男子轻贱的么。”侯广风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我娘生了我,是她的福气,可她年纪大了,又老又丑,身体还不好,跟个药罐子似的,总是花我的钱,后来我受不了了,活活饿死了她。”
“没了爹娘,我也没银子,我想读书上学堂,就跟隔壁村儿一个很有钱的寡妇搞在了一起,她供我吃喝,供我读书,让我赶考,我出息,我考上了。”侯广风越说,情绪越激动:“可是,她竟然拿我的报帖跟我谈条件,威胁我让我娶她,否则就要把我的报帖撕了。”
“报帖一人一份,没了报帖我就等于失去了大好前途!”
“我只好假意妥协,晚上趁她情迷意乱的时候,我问出了我的报帖在哪儿,然后……把她捂死了。”
侯广风回忆的时候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洋洋得意的:“接着便是胡美丽,吴丽,女子都是我们男子的垫脚石。”
“我又是状元,你觉得谁会相信你们女子说的话?”
“我相信哇。”黑暗中,林宵宵奶脆奶脆的声音响起。
侯广风愣住:“安和公主?你在哪儿?”
唰啦,周边亮起一片片蜡烛的光晕。
他揉揉眼睛,眼前全都是人。
有吴家人就不说什么了,竟然还有皇上及重要的朝臣们。
侯广风腿软脚麻,一屁股坐在地上:“皇,皇上,我方才是说笑逗她们的。”
青元皇上龙眸微眯,里面漾着一抹凉意:“你逗旁人,朕管不着。”
“但是!”青元皇上的声音猛的扬起,如愤怒的龙吟:“你不该逗朕!你这是欺君之罪!”
侯广风哭丧着脸:“皇上,臣冤枉啊!臣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君啊。”
皇上递给心腹总管一个眼色。
心腹总管把一沓东西丢到侯广风脚下:“状元郎一看便知。”
状元郎三个字咬的很重,带着浓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