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啊,我们学院要翻新呢,缺好多好多的东西。”林宵宵换了一条小腿儿继续翘,掰着手指头算着:“缺砖,缺瓦,缺木头……”
她七零八碎的说了一大堆。
算来算去,算不明白的时候又转头去看院士:“多少块儿来着?”
院士也翻着白眼琢磨:“啊,想起来了,也就缺八九万块砖,七八万块瓦吧……”
“我让学院的管事的列个单子给你。”院士道。
林宵宵豪气万丈的一摆小手:“好,还有哇,你是不订了好多的砖砖瓦瓦的?”
院士点点头:“是啊,这不开春了,等着翻新学院呢。”
“退了退了,花那些银子干什么,不如买些黄纸呐。”林宵宵的小肉手拍了拍秦秘的肩膀,都给大哥拍成高低肩了。
“他会画画,看看画的耗子多好。”林宵宵眯眼笑:“交给你个任务,画上几万块砖瓦,你要为你的画笔发光发亮,不画完不许……”
话还没说完呢,便听到咣的声音,秦秘晕倒了。
林宵宵自我感动的感叹着:“看,他激动的都晕倒了,一定是感谢我为他找到了自信。”
她招呼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学子:“没眼力价呐,快把人抬进屋里。”
“要有专人伺候(看守)。”
“吃喝拉撒都要近身服侍(不准出去)。”
院士附和着,点了几个机灵的:“伺候的人我来找,宵夫子放心。”
“嗯嗯,画完再放出来昂。”林宵宵忽闪着夜明珠的眼睛,背着的小手绕到胸前,轻轻拍了拍:“我为学院做了那么大贡献,我太感动了。”
“抱不到我自己真是太可惜了。”
秦秘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在一个’舒适’的房间里。
吃饭的家伙什儿,拉屎撒尿的家伙什儿。
这俩玩意一左一右的都放在边上了。
床榻上一左一右也坐着俩人。
还没等他问呢,这俩人便支起了个桌子,把笔墨纸砚往上头一拍。
“开始吧。”
“十万块砖,十万块瓦,十万块木头,不画完不许走。”
秦秘想再昏一昏,才有这个心思,嘴里便塞进去一块人参。
“秦画师,这可是好东西,很贵的,怎么样?含完精神了吧?”
不但有人参,还有头悬梁锥刺股。
不画完休想走。
秦秘:……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