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宋听澜向来话少。
季清鸢上前拱手道:“谢过城主好意,但是除祟救人要紧。早点发现也能少一些受害者。”
兰靖宇点点头:“各位不愧是仙门子弟,心有大爱。”
说完,他又挥了挥手,道:“抚黛,送几位道长去护城司。”
抚黛对着他们福了福身,就用马车安排他们去了护城司。
下马车后,抚黛拿出一块城主令,递给了宋听澜:“这是城主的令牌,可调遣士兵和各类卷宗。”
宋听澜接过:“谢过城主。”
四人又进了护城司。
一位士兵带着他们,到了卷宗室。
季清鸢和他攀谈:“大哥,这挖心案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啊?”
士兵道:“这挖心案啊,说来也奇怪。首先是上月初四,暖香楼一位名为海棠的花魁娘子不见了。再发现时,是在护城河的岸边,被挖了心剥了皮。”
“挖心剥皮?既是剥了皮,那又是如何认出她就是海棠呢?”孟汀晚很是好奇。
士兵答道:“这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老鸨和楼里的姑娘们根据首饰衣裳才将她认出来。”
“然后呢?其它四起又是如何发生的?”季清鸢问道。
“也都一样,都是被挖了心的女子。第二起跟第一起隔了好几天,第三起和四起却是在同一天的上下午发现的。这第五起,则是在四天前。”士兵道。
说着,他从卷宗室里放着一卷卷卷宗的橱柜里拿出几卷,递给了离他最近的贺怀瑾:“这是几名受害女子的相关事件记载。”
贺怀瑾接过,念了起来:
“海棠,年十八,暖香楼头牌,死于上月初四护城河边,被剥皮挖心。”
“王慧娴,年二十,城西王家二小姐,死于上月初八,死于闺房,被挖心。”
“杨凤娥,年二十五,铁匠刘用方之妻,死于上月十五,死于自家房内,被挖心。”
“保兰,年十六,城主府婢女,死于上月十五,死于护城河边,被挖心剥皮。”
“胡宁宁,年三十,城东的寡妇,死于上月二十六,死于城东荒寺,被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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