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登时有些疑惑。
被强吻了的人明明是她,怎么他还委屈说她欺负了他?
季清鸢依旧被他抱着。
岑川不知何时整个人都挤到了小木床上,现在季清鸢反倒被他搂在怀里。
耳朵和尾巴还没收回来,但岑川的尾巴紧紧缠着她的腰。
真是跟它的主人一样黏人。
季清鸢戳了戳他的肩膀:“我刚刚哪里欺负你了?你这叫倒打一耙。”
“还有,你何时学的,还会强吻人了?”
岑川捉住她的手,贴在脸边蹭了蹭。
季清鸢被他的脸烫了一下,觉得他浑身上下都烫得像火炉,刚想把手抽回来,就被他攥得紧紧的。
岑川贴着她的手,看起来有些委屈:“阿姐刚刚怎么能那样摸我的尾巴?”
季清鸢挑了挑眉:“不是小川说可以随便给我摸吗?”
“不能……不能摸得太厉害。”
岑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小得几乎听不见。
季清鸢见他这副羞涩小美人的模样,便有些手痒,抽出手,勾起他下巴道:“为什么?”
她一副认认真真极有求知欲的模样,叫岑川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季清鸢戳了戳他额头:“还会强吻人了。”
岑川被她说得脸上刚褪下的红潮登时又涌了上来。
他不是故意的。
但九尾白狐的耳朵和尾巴极其敏感,尤其是耳根和尾巴根部。
被心悦之人如此蹂躏着,他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身体里的欲望都在叫嚣着做出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