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合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适当表现出一丝慌乱:“怎么会!只是这些日子爷公务繁忙,许久没这么早回府了。”
弘历轻笑一声,一把抱起赵合德:“看来卿卿是嫌弃爷冷落你了。”
赵合德惊呼一声,一脸娇羞的靠在弘历怀里,任由弘历将自己放入床榻。
正院再度迎来独宠,气的刚进府的金玉妍砸了好几个瓷瓶,哪怕是依旧觉得弘历深爱她的青樱都忍不住慌了神,几次三番的请弘历,弘历这会儿正对赵合德上头,几次三番的推拒无果后暗搓搓的寻了青樱的错处将她禁了足。
当然,禁足的命令肯定不能让重情重义的弘历下,这黑锅必然得是赵合德背啊!
没办法,弘历暗示了好几次,作为深爱他的妻子,只能顺了他的意,顶着青樱仇视的目光下了禁足令。
一个月后,赵合德默默看着好感值稳定在百分之七十,弘历的激情也褪下了,再度开始了雨露均沾,每个女人那儿睡三天,不偏不倚。
赵合德麻溜的给金玉妍下了孕女丹,这货太能溜达了,时不时的挑拨别人一把,惹得高曦月那棒槌一个月和别人吵了四五回。
其实赵合德想不明白,原主明明是按照皇后教养的,后来怎么会蠢成那个狗样?于是乎她翻遍了记忆,惊恐的发现,原剧情所有的大族女子都蠢的出奇,就连上一届宫斗冠军也蠢的清新脱俗。
就拿一国太后当着宗室王亲的面给养子拉皮条来说,这蠢得出奇的举动,真的能斗翻一群后宫嫔妃当上太后吗?
最离谱的是,叶赫那拉家的嫡女,居然公然给皇帝念重阳思君的词,拜托诶,那是家宴,一个未出嫁的大家贵女,在皇室家宴上公然勾引皇帝,叶赫那拉家的脸面是不要了吧?
就这,拉皮条的太后居然没被叶赫那拉氏弄死?
赵合德越想越觉得离谱,哪怕是平常百姓也没有婆母在家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自家儿子送妾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