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脑飞快地思考着。
徐言之现在很可能已经反水了...甚至说徐乔这个老东西,也全都开始站到了薄度那边。
他拍了拍驾驶位的座椅,恶狠狠地剜了一眼。
“还愣着干什么!开车!”
他必须得抓紧和城外那群人联系,不能拖下去。
徐言之和徐乔反水,奉通商会必然也是。
水路被薄度拿下只是时间问题。
他不能坐以待毙了!
这么想着,张统再次态度恶劣地催促着开车的司机,“开快点!你是吃干饭的吗!”
司机哆哆嗦嗦回道“是...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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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临近晚上的时候,郑子明来找了薄度。
郑子明自那日将严大校从城门扣押回去之后,一直留在牢房中审问。
他一走进来,看见秦肆酒的一瞬间,人有点凌乱。
一直以为那些传闻都是报社捕风捉影,结果...他现在觉得报社报道的都有点过于含蓄了!
他赶忙收回目光,正了正神色,“老大,严大校说有重要的情报要汇报。”
薄度正和秦肆酒坐在一块吃晚饭。
他垂眸给秦肆酒夹了好几样菜,做完这些才说道:“他有说是什么吗?”
郑子明眼睛抽搐了一下,摇摇头,“严大校说了,他必须要见到您,跟您亲自说。”
薄度点点头,“你先下去吧,我晚点过去。”
“是。”郑子明回完,还是忍不住回头悄悄看了两眼。
薄度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瞥了他一眼。
郑子明吓得连忙往外跑。
薄度撑着下巴问道:“跟我一起?”
秦肆酒刚想点头答应,但是突然想到自家门上悬着的那把匕首。
他想了想,“你自己去吧,我晚上得回家一趟。”
“还需要取什么东西?让福海跟着你。”
秦肆酒摇摇头,“只是小物件。”
薄度站起身,将手按在秦肆酒的头顶。
“不然你先在家看书,等晚上我回来陪你一起?”
他将最近几天大少爷的反常看在眼里,所以不想分开,更有点不放心。
秦肆酒再次摇摇头,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