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
今天刺客这个词,她是绕不过去了,还是怎么地?
“不会是魏子亭的,”江明月这时冲江屿摇一下头,“害他的人是他姐姐,与我们无关。”
江屿还很执拗,说:“万一他不信呢?他就相信是我们害的他呢?”
“他这么没脑子的吗?”老太太没好气道:“要是这样,他读书都比你和岘哥儿强,你俩又算什么?”
江屿不吭声了,拿读书这事儿来压他,这就没意思了,谁还没有个擅长和不擅长呢?
江明月这时盯着江岘的床头看,看得目不转睛。
老太太:“你又在看什么?”
江岘的床是红木雕花床,寿星公被雕得就坐在他的床头,寿星公手里的蟠桃是凸出来的。江明月伸手摸了一下这蟠桃,然后给她蹭下了一点早已干涸的血迹下来。
“这什么?”老太太没认出这是血来,问江明月。
江明月尝一下,跟老太太说:“是血。”
见孙女儿拿嘴尝血,老太太的头就又是犯晕,她家这位连血都敢尝啊!
“血?”江屿没老太太这么大的反应,他就没想到这一茬儿,江大少整个人蹲在了床上,拿手使劲蹭蹭寿星公手里的蟠桃,然后江大少就蹭了一手红色儿下来。
“岘哥儿你,”江明月看着江岘神情一言难尽地道:“你昨晚上撞床头上了?”
江岘:“我,我不知道啊。”
老太太:“你昨晚上起夜了没啊?”
江岘说:“我尿尿了啊。”
“我知道了,”老太太跟江明月说:“他昨晚上起来尿尿,回来再躺下的时候,脑袋撞桃子上了,这犊子被撞晕了,要不然就是没觉着疼,抹一把血,他就又睡了。”
江明月:“……”
她小弟这么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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