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么去瞧瞧他,”老爷子说。
江月娥把手里的帕子揪成了一团,问老爷子说:“家里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爷,你都跟我说了吧。”
“我要知道什么啊?”往九门提督府去的路上,被江明月拉到马车里坐着的江屿在嚷嚷:“我不要坐车,我骑马骑得好好的。”
江明月把要走的江屿一拽,说:“你坐下好好听我说话。”
江屿挣不开江明月拽着他的手,只得安生下来,说:“那你说,我听着呢。”
“一会儿上了公堂,我不说话,话得由屿哥儿你来说,”江明月说。
江屿笑了起来,说:“二姐你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江明月:“我要害怕什么?屿哥儿,你以后要是撑我们安远侯府门楣的人,你不能站在我身后不说话,屿哥儿你得站我前边去。”
江明月自己出头,这一点问题没有,可事情要由她一个人来办了,让江屿站在她身后不说话?那旁人会怎么说江屿啊,躲姐姐身后的小废物,还是缩头乌龟?
“我啊,”江明月看着江屿轻声叹道:“也得让你护我一回了。”
江屿突然间就觉得自己这一回责任重大了,上公堂这事看来,得由他来出头了啊。
“那二姐你就别说话,”江屿拍一拍自己的胸膛,跟江明月说:“我来说,事情我都看见了,我知道该说什么。这一次,是他们涂山王府不占理,我们要怕什么。”
江明月:“这不是占不占理的事,这是涂山王府故意要给我们难堪的事儿。”
江屿:“啊?”
“这案子轮不到九门提督府来审的,”江明月压低了声音,“我在医馆说我要告那侍卫,也是冲着这个来的。”
江明月不愿上公堂,她要上公堂,她奶能第一个跳脚。九门提督府不是审案子的地方,所以她说要告,那等于就是废话,地方都没弄对,你告哪门子的案?把许狄抓起来,江明月不过是图,能将涂山王府和镇西节度府暗中勾结的事,宣扬出来。
“什么?”江屿一惊之下,人就要跳起身,这事儿怎么跟他想的又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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