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挣扎罢了,”江明月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江屿:“谁垂死挣扎了?”
江明月便又是抿嘴一笑,跟江屿说:“没有,我是说,我们不用怕的。”
江屿倒是不怕,可是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啊!
“一会儿上了公堂,”江明月跟江屿说:“不管乔大将军说什么,屿哥儿你只需记住,我们告的是赵凌霄就行。”
江屿一呆,“又要告赵凌霄了?”
江明月理所当然的,“他纵府中下人行凶,我们为什么不能告他?狗在外面咬了人,谁会跟狗拼命,不都是去找它主人的么。”
江明月这话,江屿琢磨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道:“对啊,他赵凌霄算计我们上公堂,那我们也拉他上公堂啊,这上哪儿去说都是这么一个道理啊。”
江明月点一下头,说:“你记住这么说就行了。”
江屿高兴过后,突然又皱了眉头说:“那赵凌霄会来吗?”
“我们去公堂了,他凭什么不去?”江明月说:“你就逼乔大将军好了。”
“行,”江屿说:“我就这么说。”
江明月抬手替江屿整一整衣服,要上公堂了,衣冠不正可不行。
江屿却突然又道:“可赵凌霄到了公堂,我要说什么啊?”
江明月:“问他为什么要纵奴行凶啊。”
江屿:“就这啊?”
“嗯,”江明月说:“他府上的人吓到我了,我们跟他也就这点事啊。”
“那他跟许家的事呢?”江屿小声问。
江明月将江屿的衣襟抹抹平,道:“这事儿跟我们家又没有关系,不用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