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那你不怕被骂不孝吗?”
沈淇:“见不到我们夫妻二人,我祖母和我母亲她们,可以活得更好。”
他不是家中独子,祖母和母亲有的是人孝顺,多他一人不多,少他一人也不少。沈淇师从名家大儒的人能是个傻子吗?范太夫人和陈氏夫人如今这样执拗,不过是还记着当年被迫接纳江月娥的事,她们只是气不过,并不是真的关心他好与不好。
思绪到了这里,沈淇突然就摇头一笑,可当年是他祖父主动开口,他父亲亲口应充的婚事啊,江入秋没逼迫过他们沈家,江月娥更是没有做错过什么。
说到底,这只是他们沈家自己的意难平罢了。
“我不图功名利禄,骂名于我而言算得了什么?”沈淇跟江明月说:“我不怕。”
“你是被江月娥下了盅,迷了心窍了吗?”陈芳菲终于再也听不下去,冲沈淇哭喊了起来。
以前陈四小姐还能安慰自己,她与沈淇只是错过罢了,现在听沈淇这话,这原来只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自以为是?
“谁在吵吵?”赵凌云的说话声,从楼梯口那头传了来,中气十足的,“听着不是我家夫人的声音啊,这怎么我姐夫的屋里,还有说话这么放肆的丫鬟?”
自己又被人说成是丫鬟了!
陈四小姐还没做出反应来呢,赵凌云就出现在了书房门外,看一眼站在门里的陈芳菲,赵凌云就问跟在自己身后的王德财:“我的天,这丑八怪谁啊?脸涂的跟活鬼似的,这是在唱大戏?”
王德财咧一咧嘴,赵姑爷您跟陈家小姐较什么劲哦,您进屋说正事啊!
“边儿去,什么玩意儿?”赵凌云骂骂咧咧地往书房里走,他倒没伸手碰陈芳菲,但就是这样,陈四小姐也险些被赵大老爷气得晕厥过去。
是被江明月无视难受,还是被赵凌云这样当面骂,来得难受,这会儿陈四小姐分辨不出来,好像两种都让她难受,她恨不得这两人即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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