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郑氏掩嘴笑着说酸话,花婶儿就手痒,可花婶儿又担心江明月跟小郑氏打起来,儿媳当着婆母的面动手打架,这个可不好。于是花婶儿自己忍着不动手的同时,她还精神紧张地盯着江明月。
江明月就很平静,跟小郑氏小声说:“二弟在外面欠着不少债,这事你知道吗?”
小郑氏笑不出来了,二房是她管钱,可赵安阳有自己的私库,要是赵安阳真在外面借钱,这个她还真管不了。
江明月:“他还是拿着他大哥的名头借的,这一笔笔的欠条都在呢。大老爷说了,半月之内二弟不把这事了结,他就上衙门,让官府出面作保,他要改欠条上的名字。”
“这,”小郑氏惊呆了。
江明月:“这事是皇城司的人找到的欠条,五堂叔亲眼瞧见的,弟妹,要不然你说五堂叔对二弟的态度,怎会改变的如此之大呢?”
你们大房与皇城司的人勾结!
小郑氏哪怕已经气疯了,她也嚷嚷不出这种话来,只能是结巴着道:“怎,怎么会这样?”
“说到嫁妆啊,”江明月说:“二弟如今艰难,弟妹你得帮他,我料想着郑家门里出来的姑娘,不会做林中鸟的。”
林中鸟是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江明月这话小郑氏听得明白,你方才笑话我没了嫁妆?你郑香蕊的嫁妆也保不住啊。
小郑氏往后倒退,接连的打击,让她的头又眩晕起来。
“别晕,”江明月说:“你现在晕了,那就是跟我说母亲的事,你气母亲把自己气晕了。”
花婶儿就知道她家这主子霸道,你瞧,连晕都不让人家晕。
碧云跑上来扶住小郑氏,想着要跟主子同仇敌忾,所以碧云昂头对着江明月,硬是没在江明月的面前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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