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可张轻鸥他就不是个爱钱的人啊,说他收钱舞弊,这他娘的得有人信才行吧?还有,咱们说的是重金,是吧?那么要查他的案子,这笔重金是不是得查出来?张轻鸥他能把这么一大笔钱,藏哪里去?容我强调一句啊,是一大笔钱,他怎么瞒过他老子的?”
福王有些发愣了,说:“照你这个说法,那张阁老是不是也是同案犯了?他包庇他儿子,呃,要么他就是同党?”
江明月:“这事就算没有这笔钱,有心人要是硬要栽赃,那张阁老也是逃不掉的。”
你们是父子啊,我就说张轻鸥做这坏事之前,他跟你这个当老子的说过,我甚至还可以收买你张家父子身边的人,让他来指证此事。
赵凌云想了想,摇头道:“那咱们就说这笔钱,要怎么把一大笔钱,硬说成是张轻鸥的?总不能找家钱庄存进去一大笔银子,就说这笔钱是张轻鸥的吧?”
福王:“那找不到这笔钱,张轻鸥就无罪啊。”
江明月看了福王一眼。
福王突然就紧张了,说:“怎么?”
江明月:“也可以不是为钱,若是有人命令张大人这么做呢?”
福王和赵凌云齐齐地呆住了。
江明月:“张大人是太子殿下的人啊。”
这个命令张轻鸥舞弊,让张轻鸥无法拒绝,必须乖乖听令的人,除了太子还会是谁?
江明月小声说:“赵凌霄是在做这个文章。”
至此,赵凌霄想在开春之后做什么,江明月已经清楚了,不会有别的事,这位世子爷就是要动开春之后的春闱。
福王坐着发呆,这事得给他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赵凌云灌了一杯水下肚,大雨将他身后的雕花木窗打得哗哗作响,赵大老爷说:“那么又有问题了,赵凌霄想怎么干?是对试卷下手,还是对试题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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