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谁知道他想干嘛,不过奶和大伯母喜欢听他扯,咱爹能有什么意见?”
江岘又竖着耳朵听了听,说:“我的天,他们这是说到哪儿了?染坊的手艺能不能偷学?染坊招谁惹谁了?”
赵凌云这时冲艾氏摆了摆手,说:“大伯母啊,这个不行,这就坏规矩了。”
“你教小辈们点好的,”老太太冲艾氏不满道:“偷能行吗?咱们家种地的诀窍要守好了,人家开染坊的就活该招贼?”
艾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娘,我就是随嘴一说。”
老太太:“这种话是能随嘴说的?”
“不不不,怪我,怪我,”赵凌云就又出头领罪,说:“是我没把话说清楚,奶,我觉着这事吧,还真就得做布的和染布的自己商量着办,真要是有一家能自己做布,自己染布,手头上再有铺子,再自己组个商队,那这一家的生意就做大了。”
老太太:“这事是能商量出来的?”
赵凌云:“商量嘛,也没说一定得成,就是试试看,这事情啊,你不试,你怎么知道成或不成呢,对吧?”
老太太点点头,这话是对的。
艾氏还是好奇,问说:”那这要怎么商量?”
赵凌云想说,这关我什么事的。他一不做布,二不开染坊,他为什么要考虑这种问题?扯闲话的事,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就没意思了啊。
“不知道啊,”赵凌云老实道:“要不想办法成为一家人?”
眼见着话题要到两姓人家,怎么成为一姓人家上了,江入秋忍无可忍,开口跟沈淇道:“听说你要考科考了?”
沈淇站起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