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说:“明天再说,你啊,去休息吧,不年轻了,得多睡觉。”
花婶儿差点没冲江明月翻白眼,她这好奇心悬得这么高,不满足了,她怎么睡得着?
“不难的,”花婶儿坐着不肯走,江明月便拍拍花婶儿的手,小声说:“先把小郑氏今天做的事情,还有她卖人也借大老爷和我的名头的事,都给她说出去。”
花婶儿琢磨一下,说:“这个不难。”
江明月:“二老爷连母亲赐下的人都护不住,可见他是个惧内的,不过可以理解,二老爷如今指望着郑家帮他升官呢。”
花婶儿:“靠媳妇娘家的人,不在少数,可放明面上,大张旗鼓说出来的,没有一个吧?”
江明月抿着嘴,“所以要替二老爷宣扬宣扬啊,也好让郑家快点出力,别钓鱼似的钓着咱们这二老爷了。”
花婶儿:“这话行,这话让二老爷和郑家一起没脸呢。”
靠媳妇升官的惧内男人,那就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嘛。而女婿都做到这种地步,让自己成一个废物了,你们老郑家还不出力,看着自家姑奶奶欺负女婿,你们老郑家不是个玩意儿啊。
“当然,也不是就这一种说法,”江明月又说:“还有一种可能,也许是二老爷不满意老夫人送去的人,所以借小郑氏的手,把人给发卖了。”
花婶儿:“至于为什么要把人卖到大车上去,这就是那两口子心不善了。”
江明月:“可以,就这么说吧。”
你赵安阳不承认自己怕老婆,要靠媳妇儿升官发财也可以啊,那就是你自己心思不正,为人恶毒呗。两种说法,任是哪一种,都能毁你赵安阳的名声就是了。
花婶儿想了想,提议说:“要么把二老爷干的那些事,就是借大老爷名头借外债,卖祭田,还有什么为了让儿子进书院,想走后门,但凡他干的坏事,都要推到大老爷头上,还有那什么……”
江明月冲花婶儿摆了摆手,说:“别一起说,慢慢来,快刀斩乱麻,可这事不是乱麻,咱们是要让他疼,让他在京城待不下去。”
花婶儿点点头,她明白了,这是钝刀子割肉,得让赵安阳痛不欲生的事,慢慢来吧。
“明儿我就上街去,”花婶儿跟江明月说:“我在京城的老姐妹可多。”
江明月笑着说:“那我提先谢谢婶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