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皇后不为所动,“前日本宫说身子不适,圣上他过来了吗?”
本宫病了,都请不来皇帝陛下,你这嬷嬷磕死在承德殿外,于皇帝陛下而言,算得了什么?
“他曾经也是喊过赵铸一声族兄的,”宁氏皇后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今日赵铸撞死在宫门外了,圣上又做了什么?”
圣上将忠亲王府,阖府上下发配南疆了。
“您想想太子殿下,”陈嬷嬷说。
宁氏皇后:“本宫就是在为他着想,千绪是什么人?他是福王的亲信!”
陈嬷嬷脸色变得煞白,皇后娘娘这是在说,这事福王知道,甚至于,福王可能还是推波助澜的人?!
“赶快去,”宁氏皇后推了陈嬷嬷一把。
皇后娘娘这会儿人都有些癫狂,别看连着下了两道命令,皇后看着理智还清醒的样子,实际是皇后娘娘到现在也无法接受,方才她在小佛堂看见的事。
陈嬷嬷被皇后推跌在地上,哭道:“奴婢去承德殿了,那主子您呢?”
皇后:“本宫认得回屋的路,在凤仪殿里,本宫还怕无人伺候?还是说,离了你,本宫就什么事都干不了?”
皇后娘娘这话一说,陈嬷嬷还敢说什么?从地上爬起来,陈嬷嬷往走廊的东头跑去。
宁氏皇后一个人站在长廊里,浑浑噩噩的,皇后娘娘想,怎么会出这种事?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还是应该让人贴身伺候蒙氏?如果蒙氏身边随时有人,这女人又怎会有机会见千绪?
“千绪,”宁氏皇后喃喃自语,“会是福王吗?会是吗?”
宁氏皇后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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