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明月应声。
“我走了,”江入秋又说。
江明月:“我送您。”
“不用了,”江入秋冲闺女摆摆手,“我走路快,你别跟着了。”
“没事,我走路也快,”江明月就说。
江入秋:“……”
为什么每回跟他这二闺女在一块儿,他都不痛快呢?他说什么,他这闺女都跟他对着干啊。
父女俩一路从北院走到大门前,等在门外的乔安几个人虽然都是军中汉、大佬粗,但也能看出这父女俩之间的别扭来。
“看什么?”江入秋问自己的这几个亲兵。
乔安几个人忙把头一低。
“你别送了,”江入秋又没好气地跟江明月说。
江明月说:“我送您到台阶下面。”
“怎么要你听个话就这么难呢?”江入秋问。
江明月:“这与礼不合。”
江入秋大声质问:“不遵父命就与礼合了?”
江明月这会儿发觉她与她爹之间的气氛紧张了,就想着说句玩笑,缓和一下气氛算了,于是江明月说:“原来父亲是在命令我,父亲恕罪,是我没领会,请父亲恕女儿愚昧。”
这阴阳怪气的劲儿,江入秋被噎得差点翻白眼,他明白了,他一定得罪他这闺女了。
江明月看着江入秋,说:“我说的是玩笑话,父亲没听出来?”
“看不出来,”江入秋耿直道:“你问问乔安他们能不能看出来,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在反讽我。”
乔安几个人真没看出来二姑奶奶在说玩笑话,但他们也不敢吭声,亲父女俩吵嘴,他们要怎么插话?就是要主持公道,这个活也轮不到他们来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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