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木着脸“哦”了一声,那就没什么可聊的了。
赵凌云坐着喝了半杯茶,闲着也是闲着,他又干啃了一块饼,打了好几个呵欠后,赵凌云还是憋不住要说话。“我希望今天的那几位,千万别记恨我,”赵凌云感叹道。
江明月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记恨你?”
赵凌云:“我没帮他们啊。”
江明月马上就看向了吴三,说:“三哥,你跟他们见着了吗?”
吴三摇了摇头,说:“没有,而且就算见面说话了,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他们是私自出关啊,就算他吴三能证明他是皇城司的人,可夜不收们就能信他了?他就是把他们此行的目地全盘说出,那几个夜不收也不能信他!
“反正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要记恨就记恨吧,”赵凌云这会儿把自己的想法再理理,他又绕明白了,说:“他们知道自己要恨谁吗?哈哈哈——”
赵凌云笑得很开心,如同占到了天大的便宜。
吴三就跟不上赵凌云的脑回路,这事有什么地方是值得高兴成这样的?
雪地里,两个夜不收在艰难前行,他们与袍泽在逃离蛮夷的营地后,就分头行动了。
往关内去的路,除了白茫茫的雪,其余皆是一片荒芜,万物不生,死地一般。
“刚才你听清了?”走到前边的夜不收,扭头看一眼比自己年轻了有六七岁的小兄弟,说:“你伤了的那个人,真的喊了赵西楼这个名字?”
年轻的夜不收点头。
“赵西楼,”年长的夜不收说:“赵凌云字西楼。”
“赵凌云是谁?”年轻的夜不收问。
年长的夜不收:“他是赵将军的弟弟,只是赵将军是庶出,早早就被赶出了家门。”
这个赵将军,就是赵凌云的庶兄赵诚斋。
“赵将军死后,高将爷送赵将军的儿女去京城,就是去投奔了这个赵凌云的,”这位曾是赵诚斋麾下的夜不收说道,这事他记得很清楚。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赵凌云会跟蛮夷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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