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娘子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倒是会心疼人!我还没见过几个能这样给媳妇儿剥瓜子花生的呢。”
里长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不会心疼人一样……”
里长娘子正要说话,院子外头就响起了一阵叫喊声,一个中年妇人在院门口喊道:“里长!里长在家吗?您可要给我们家栀子做主啊!”
里长一愣,“丁栀子的娘?她跑来做什么?丁栀子出什么事啦?”
里长娘子也一脸疑惑的站了起来,“不知道啊,到底是怎么了?我出去看看。”
里长娘子快步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领着一个哭天抢地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沉默的中年男子,那是丁栀子的爹。
丁母穿着一身簇新的袄子,头上戴着好几样首饰,手腕子上各戴了两个银镯子,显得很阔气。
她一边哭一边用一个锦帕子擦眼泪,眼睛红肿的有些厉害,本来就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丁母一进来就看见贺英朗跟季巧巧坐在堂屋的下首喝茶吃瓜子,她立刻睁大了眼睛,冲了过去。
“贺英朗!我正要找你呢!你这个混球!你欺负了我家栀子,你还挺逍遥的,坐在这里喝茶!你还是人吗?我家栀子可是黄花大闺女啊!”丁母张嘴就骂道。
里长娘子不明所以,“栀子她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季巧巧原本吃的挺开心的,一听这话瓜子也不吃了,一抹手站了起来,冷冷的道:“你在胡扯八道些什么?我家朗哥几时欺负过你家丁栀子?是你家丁栀子一直不知羞耻,去朗哥面前晃悠,还说什么非他不嫁!丁家婶子,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是怎么教女儿的,教的她如此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