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眸光一动,拽着陆宴行就往前走。
陆宴行皱着眉,喝道,“沈倾!你想要干什么?”
沈倾却不回答,揪着他的西服不松手,半拖半拽将他往对面的总统套房里面推。
陆宴行脸色一变,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这么一怔愣间,就已经到了套房门口。
“沈倾,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陆宴行咬牙切齿,“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沈倾将他一推,“进去吧你!”
被推进去的那一刻,陆宴行就闻到了一股极其上头的味道,像是臭鸡蛋,不对,是毒气弹!
与此同时,他看见套房里还有一群人,为首的他当然认识,是孟老,身后还有其他几个大师,全都是悬壶一馆的人。
听见外面的动静,孟老头也不回地喊了句,“丫头啊,十个手指头的血都放完了,你再来把把脉,看看症状都消失了吗?”
陆宴行怔住。
所以,沈倾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跟着孟老来给人看诊的?
沈倾屏住呼吸快步上前把了把脉,确定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后,沈倾点头道,“可以了,没问题了。”
听到这话,床上的年轻男人松了一口气。
人已经治好了,众人也就不多呆,火速从这房间里出去。
路上,沈倾对着孟老道,“这次的诊金分我一半,您老有意见吗?”
孟老哈哈一笑,“没意见,都给你都行!”
“我可是很有原则的,只出一半力,那就只拿一半的诊金。”
沈倾挑挑眉,全程看都没看陆宴行一眼,径直擦肩而过,视他如空气。
直到走出酒店后,孟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陆宴行那小子怎么在这儿?”
“不知道。”
“丫头啊,我听说你们要订婚了?那小子不行,你要是嫁给他,有你苦头吃的!”
沈倾笑了一下,安抚道,“放心吧外公,这婚事不可能成的。”
虽说在她拒绝后,陆老爷子说绑也要将她绑上花轿。
可那要是……陆宴行自己跑了呢?
总之,距离订婚宴还有一周的时间,这期间啊,变故多着呢。
要是实在不行,那她也有下下之策,就算随便找个人打个结婚证,也好过跟陆宴行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