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不喜欢替人做嫁衣。”
沈倾淡淡道,“您老心里清楚,我的医术如何?既然我撑起一个悬壶一馆绰绰有余,那我为什么要成全别人,自立门户不好吗?”
孟老的眼睛一瞬间瞪大,像是被沈倾这句自立门户给惊到了,愕然道,“丫头,你一定要这么心狠吗?”
“您说笑了,我只是拒绝我不愿意的事情,这怎么能叫心狠?”
沈倾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语气不变,依旧波澜不惊,“孟老,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没再给孟老说话的机会,沈倾大步离开。
房间门口,孟家三房的人显然都听到了里面的对话,看见沈倾出来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心翼翼地劝说,“沈倾啊,老爷子不会亏待你的,你若是能帮着撑起医馆……”
“我要是能帮着撑起医馆,就能分走孟海一半的权利,这样对你们三房就有利了,是吗?”
沈倾打断了他们的话,说得直白又犀利。
三房的几人瞬间变成了哑巴。
沈倾毫不客气,道,“家产争不争,争不过又该怎么分,这是你们的家事,不要来道德绑架我。”
丢下这句话,沈倾就离开了孟家。
一路上沈倾都在想,自己果然和沈氏夫妇说的一样,眼里没有父母亲人,冷血无情,狼心狗肺。
身为她外公的孟老都这样了,她竟然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甚至说要自立门户。
这些话,无疑是在孟老心头上扎刀子。
可是……孟老对她说的那些话,同样也是刀子啊。
以亲情之名绑架,让她做一个为孟家、为孟海、为悬壶一馆奉献的工具人?
沈倾摇摇头,心里堵着一口气难以发泄。
因为想得出神,沈倾没有发现,从她走出孟家后,就有两个黑衣壮汉悄无声息靠近,然后猛地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
沈倾反应过来,迅速摸向口袋,准备将为自己防身而制作的毒粉洒出去!
可绑她的人似乎很熟悉她的举动,立刻将她电晕!
沈倾的身体软软倒下。
然后落入了一个早已等候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