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是啊。
至少从认识司御寒开始,他身上的好几道伤口,都是因为她。
“怎么不说话了?”
司御寒盯着沈倾的头顶,见她一言不发,低着头看不到情绪,心口那股烦闷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绷着脸道,“在想谁呢,秦九洲?”
妈的,那秦九洲有什么好?
“……”
沈倾“啊?”了一声抬起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司御寒的语气更冷了,恰好这时候车已经开回了市区,直接让司机停下就把沈倾丢下了车。
沈倾下车也下得爽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黑色的豪车缓缓启动,沈倾的身影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司御寒的目光紧紧盯着后视镜,像是想要后视镜盯出一个洞来。
开车的手下亚历山大,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道,“司爷,这、这大晚上的,不把沈小姐送回去,就这么把人丢到半路,不太好吧?”
司御寒没有说话。
手下又添了一把火,“大半夜的,万一沈小姐遇到个危险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呐……”
司御寒眼神一扫,双目凌厉如刀刃,终究还是吐出了两个字:“掉头。”
“好嘞!”
手下松了一大口气,立刻在前方的红绿灯路口掉转车头朝着刚刚放下沈倾的位置开去。
可等他们开回去时才发现,沈倾已经不在原地了。
“这……”手下干笑了两声,讪讪道,“沈小姐应该是打车走了。”
“你刚刚有看见出租车过去吗?”
司御寒拧着眉,冷声道,“去那边看看。”
那是一条岔路,路边的绿化带里种着一棵棵樱花树,这个时节,花还没开,但在那樱花树底下停着一辆车,车边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沈倾,还有一个是秦九洲。
手下看直了眼,震惊道,“司爷,那不是秦家当家吗,他不是瘸了好多年吗,怎么现在站起来了?”
还用问吗?能治好秦九洲的人,只有沈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