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惹不起。
司御寒索性往长椅上一躺,等她们聊个够。
好半天后,司怜月和沈倾暂时结束了话题。
沈倾打算把空间让出来,于是道,“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不用。”
“不用!”
司御寒和司怜月同时开口,还都默契的伸出了手,一个拽住了沈倾左胳膊,一个抓住了沈倾的手腕。
“自家人,有什么可回避的。”
司御寒点了点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沈倾坐过来。
沈倾还没动,就被司御寒轻轻拽了一把,跌落进了沙发里,同时手里还被塞了一个小碟子。
里面是剥好壳的瓜子。
今早起来的时候,她嫌司御寒精力太旺盛,随口说了句你这么闲不如给我剥瓜子,然后他真就给她剥了一上午。
沈倾捧着碟子,察觉到司怜月看过来的视线,有些尴尬。
然后就听见司怜月悠悠闲闲道,“不用管我,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当个瞎子。”
意思是,你们秀吧,不用管我的死活,我可以什么都看不见。
“……”沈倾被呛得咳了一下,面前就多了杯温水,是司御寒放到她面前的。
他总是毫不避讳对她的关注和在意,不管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藏着掖着。
别说这会儿司怜月已经醒悟并且跟沈倾道了歉,就算没有,在姐弟俩关系闹得最僵的时候,司御寒也依旧是这个态度。
“阿姐,你们刚刚聊的乔仲奇和乔依依什么事?”司御寒问,“什么真相?”
她们两人刚刚只说了个大概,他也就听得云里雾里。
司怜月顿了顿,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完全说出来,隐瞒了乔仲奇和乔依依的关系,只道,“半年前轮船出事,乔仲奇是诈死的,我在他的手机里看见了这个。”
司怜月拿出自己的手机,从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那是她在乔仲奇的通讯录里拍下来的。
“他给这串号码备注的先生,通话记录很频繁,我怀疑他在给这个人做事,或者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而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司怜月咬咬牙,这才道,“他几次三番套我的话,想要从我手里拿走司家的印章!”
司御寒听完,并不觉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