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纷纷猜测柳恒身份时,景昭辰于早朝时拿出了先皇的遗诏。
龙飞凤舞的行书,还有先皇私印。
“朕驾崩后,传位于朕之二皇子景昭辰,以安天下,定民心,钦此!”
寥寥数语,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这份遗诏藏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露出水面。
景昭辰隐忍了这么多年,最终禅位于皇帝的儿子景恒!
涉及大昭的稳定和权力交接,大臣们自然是议论纷纷,一时间竟在朝堂上吵得面红脖子粗。
景恒坐在龙椅上,面上看不出一丝喜怒。
景昭辰在他下首位置坐着,背脊挺直。
景恒悄悄看一眼景昭辰,见他朝自己露出个浅浅的笑,慌乱的心莫名就安定下来。
再看一眼堂上站得笔直的柳齐,景恒有了更多底气。
“所以众爱卿是觉得朕坐这位置,无法安天下,定民心?还是觉得朕年龄尚小,可随众爱卿拿捏?”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虽然有大臣心中的确是这么想过的,但谁又敢当面说出来?
这是嫌命长了吧!
见无人开口,景恒也学着景昭辰挺了挺小小的背脊。
“既然皇叔禅位于朕,自是觉得朕有安天下的能力,如今国库尚还空虚,众爱卿若是有这闲功夫,不如替朕分忧如何?”
勤政殿静的可闻针落。
景昭辰端起面前的茶浅抿一口,一副闲事不理的闲散模样。
让大臣心甘情愿自掏腰包,很难!
可,若是不给他们点下马威,只怕景恒日后都很难坐稳。
景昭辰朝着柳齐暗暗使了个眼色。
带刀的禁卫军将勤政殿围的水泄不通!
他们也不进来,就守在门外,大有一副今日若是不应,就别想活着走出来的架势。
如今的禁卫军中有不少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士,身上自带一股杀伐之气。
大臣们缩了缩脖子,终是再没人敢开口质疑。
午膳时间。
景恒与景昭辰细嚼慢咽,偶尔目光对视一下,又相视而笑。
家丁已经回去报信了,务必在宫门落锁前拿出各家钱财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