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白衣年轻人,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有眼尖的人看见白衣年轻人手里金叶子露出的叶尖部分,“这人手里的金叶子也有豁口。”
众人一听此言也都看向了年轻人手里的金叶子,距离最近的几个人也都纷纷点头。
沈川又看了看青年儒生,“兄台,你刚才义正言辞,此刻怎么哑巴了?莫非兄台畏惧这一伙歹人,觉得他们人多势众,所以不敢直言了?刚才见我势单力薄就咄咄逼人?哈哈哈,也不知道你看的是哪位圣贤的书,真是辱没圣贤的名声啊。”
沈川一手指着青年儒生,同时捧腹大笑。
而周围之人也对青年儒生指指点点,也都是一脸鄙视。
这青年儒生哪里受得了这种嘲讽、侮辱。他大步走到白衣年轻人前面,对年轻人施了一礼,“这位朋友,可否看看你手中的金叶子,若又‘河字’那人或许就是窃贼,可是若无‘河’字,还有豁口,那你就冤枉好人了。”
白衣年轻人似乎没有想到青年儒生真的敢过来检查金叶子,“哼,你们狼狈为奸,想毁去证据,今夜不能给你们看。”随后又用手中折扇一指沈川,“把他给我拿下!”
这时候那七八名大汉又围了上去。
“我泽丹国没有王法了,朗朗乾坤,就有人谋财害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
一见有人围了上来,沈川竟然大声喊叫,可是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个敢阻止。
“你不是读书人吗?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你都忘了吗?你不应该呵斥这些歹人的无耻行径嘛?”沈川看着青年儒生大声说道。
“哎呀,礼崩乐坏啊,道德沦丧啊,冤枉好人啊,没有人管管这伙歹人嘛。”
七八名大汉已经到了沈川面前,并有两人已经伸手按住了他的肩头,原本看起来无助,害怕的沈川突然肩头微微一抖,随后身形一动,就甩开了按在肩头的手,接着他用出了分筋错骨手接连把七八名大汉的手腕、肩膀、手肘、膝盖或是打伤或是打残。
顷刻之间七八名壮汉有的倒地不起,有的捂着伤处,七八个人口中惨叫连连,听得围观之人也都不寒而栗。
沈川看了看白衣年轻人,“姑娘,你手中的金叶子给大家看看吧,如今你带来的几条狗也伤不了人了。可别让我动手,我一出手,你也得和这几条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