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好好“宠着养大的崽”,怎么一点不会照顾自己?
她在帐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那张书桌上。
上面的瓶子里放了几幅画卷,谢元棠随手打开,却在看见上面的画时愣住了。
一幅两幅......全是她。
或者说是不同身量不同样子的她。
谢元棠从这些画里,几乎能看出她这几年的成长进度,每一次看望她,司徒砚回来以后都会画下来,而且这画看着一点修改痕迹都没有,显然是先画了许多遍以后又临摹下来的。
她看着最近那幅,想着白浪说他一年前去过沧雀,不禁勾起了唇角。
想了想,谢元棠将那幅画铺展开,拿过毛笔在旁边空白处添了几个字。
看着自己的狗爬字占据了那些空白,谢元棠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才对!”
本想把其他画也提上字,但她赶路到底困了,写着写着,就握着毛笔趴桌上睡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身影大步走进军营。
“人怎么样了?”
司徒砚一边领着大夫往里走,一边急问言枫。
言枫憋着笑,低着头不敢看他,对于隐瞒主子这件事,他干得还有点心虚:“嗯......大概是佛祖保佑吧,大师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