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瓶小啤酒了。”

季绵绵回头,大喊一声,“老公~”

五分钟后,“来绵子,干杯。”

碰了一下,在吃饭的时候,“甜儿,我咋感觉跟你在坐牢,我隔着铁窗来看你似的。”

“那我和坐牢也差不了多少了,整天被锁在这里边,吃不好睡不好,比上学还累。”唐甜指着,“生蚝给我拿一个。”

季绵绵递过去。

唐甜又说,“我发现啊,剧组太正规,演员也遭罪。我一开始真不应该要求质量,这剧组质量太到位了,那些投资方一个都不让干预选角,见都不让见。而且我们组里还有好几个演员,男女主也得进来培训,都很光荣了,培训这个事儿导演还不让演员们在社交平台公布,咱也不知道这是干啥。”

季绵绵:“匠心作品,你也算是踩到狗屎运了。”

“不是,狗屎放在那里,你把我推上去踩了一脚,你才是我那个‘运’。”要不然,唐甜一个人去的话,一听封闭培训50天,掉头就走,头都不扭。“飘摇姐和舟横哥有消息了吗?”

“没有,前几天梦到我姐浑身是血,我哥也躺下不会动,那会儿太需要你了。”季绵绵现在说的轻飘飘,没有那晚的情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