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很容易就触怒了永昌帝,惹到了永昌帝的逆鳞。

权柄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容别人染指的。

他就不信萧云庭敢越俎代庖,处置他这个当朝四品大员!

谁怕谁!

钱源气的指着他,此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是混账!

混账至极!

不过萧云庭却缓缓地笑了,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柴火和火油,扬声问:“刚才在驿馆里睡觉的,举手!”

几乎是一大半的人都举了手。

尤其是那些兵丁,他们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儿,睡得也最差,都是住在楼下的大通铺。

这火要是烧起来了,他们没一个能逃出来的。

这帮人看向齐旺琨的目光阴郁愤恨。

萧云庭笑了笑,仿佛早料到这个结果,紧跟着又问:“所以,齐大人要独吞救灾银两,为了这些银两,不管同僚性命,不管附近百姓的死活,更不管江西如今水深火热的百姓们,大家说,我这个做太孙的,能不能管?!该不该管?!”

钱源吞了口口水。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永昌帝这么喜欢这个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