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贱人不是很嚣张吗?到时我要她跪在本将军的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侯君集说完之后,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心惊的嗜杀暴虐气息。
两名随从见状,心头顿时大定。
看来那个贱人是彻底惹怒了大将军,她死定了!
…………
与此同时,房府。
“媚娘,你说那两名闹事的醉汉自称是潞国公府的人?”前院大厅中,房玄龄看向武媚娘,皱眉问道。
“嗯!”武媚娘点了点头,“他们两个确实是这么说的,怎么了?老爷,莫非这有什么问题吗?”
“唉,媚娘有所不知!”房玄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侯君集此人心胸狭窄,行事张狂,无所顾忌,睚眦必报,实在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
“老爷,都是媚娘不好,如今房家正在风口浪尖之上,本该行事低调,不与人交恶!
可媚娘却不知进退,与之发生了冲突,平白无故给房家树立了一个大敌,实是不该呀!请老爷惩罚,媚娘绝无异议!”
武媚娘闻言,顿时俏脸煞白,她猛地朝房玄龄躬身一拜,诚惶诚恐道。
如今房家什么情况,她又何尝不知?!
因为贪腐一案,得罪的人太多,自家郎君只能暂避锋芒去了泾阳。
连大唐天子李世民都扛不住世家的压力,将自家老爷贬斥,让他赋闲在家。
可以说现在的房家就仿佛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稍有不慎,便会被狂风暴雨给吞噬,连渣都不剩!
而此时,自己因为一时之气,又将凯旋而归,风头正盛的侯君集给得罪了。
这对房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啊!
“媚娘快快请起!”房玄龄见状,连忙抬手虚扶,“区区两名国公府下人竟敢如此猖狂,公然在我房家铺子闹事,得罪了便得罪了,这事本就是他们不对,媚娘无需自责!”
“老爷,可是……”
“武姑娘,做人只要行得正,坐的直,就无需惧怕任何人!我觉得今日这事武姑娘做的很对!
如今我房家式微,人人都想上来踩上一脚,而武姑娘这次无疑是给那些宵小之辈提了个醒,想欺负我房家,他们还得问问长安城的百姓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