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这间牢房怎么样?可还满意?”
“嗯!还行!就是这光线不怎么好!还有必须得单独弄个茅厕,要不然这气味太大!”
“你们两个没听到二郎的话吗?还不赶紧去解决这两个问题!”
“喏!小的这就让人在牢房里开一个大窗户,再单独隔开一个小房间作为茅厕!保证里面光线充足,没有异味!”
几人的对话在这密闭幽暗的天牢里久久回荡,让一众犯人听的是目瞪口呆。
“诶,两位衙差大哥,这人到底是谁呀?为何有这般待遇!”
两名衙役刚走到天牢的一处拐角,一名身材发福的圆脸汉子急步走到牢房边,双手死死的抓住栏栅,看着两名衙役,好奇的问道。
“滚!这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其中一名衙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张哥,说说呗!赶明等我出狱了,我请你去房家酒楼喝酒!”汉子满脸带笑,讨好道。
去房家酒楼喝酒?
那名衙役一听,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
他可是知道这家伙出身商贾之家,家境殷实的很,虽说犯了事,但以他家的财力上下打点,估计很快便会释放。
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那名汉子开口说道:“这位爷可了不得!他乃是房相的二公子,未来的驸马爷!”
什么?他竟然是房府的二公子!
汉子一听,浑身陡然一震。
乖乖!这可是一个大人物啊!难怪连大理寺少卿孙伏伽都对他如此客气,对他那些无理要求也是听之任之。
这名汉子不知道的是,其实孙伏伽之所以对房俊如此优待宽容,并不是因为房俊宰相二公子的身份,而是他得到了当今陛下的授意。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孙伏伽对房俊的才气和傲骨很是欣赏,当日在朱雀大街,房俊一诗一词,彻底将这位大唐状元郎给折服了。
所谓诗以道志,有感而发,书生意气,直抒胸臆,能作出那等诗词之人,这个人品性绝对差不了!
要是让房俊知道孙伏伽心中所想,估计会尴尬到脚趾抠地,抠出三室一厅。
毕竟那些诗词并不是他所作,他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了一个文抄公罢了!
他跟品洁高雅压根就不搭边好吗?!